余扎萝

烟(3)

烟在后面可能或许大概还能出来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朱一龙备戏时候的认真态度让人觉得他明天就要去参加高考一样,十年如一日,只要第二天有戏,头一天就是一副我明天要高考,都别打扰我的样子。

看了很久剧本,慢慢的舒展了一下脊椎和腰部,他腰不太好,每次彭冠英都要抱怨,有一次彭冠英看着在医院做理疗的他暴怒且心疼,也不敢说太重的话,就用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说你真得把腰给我护好了,不然我未来几十年是不是要戒色乃至出家。朱一龙听这话笑出声,慢悠悠回了一句,出家夸张了,但是戒色我觉得我腰好不好都有必要提上日程。彭冠英也笑了,那算了我还是能享受的时候多享受吧。嘴上这么说,朱一龙腰只要有点不舒服他就只会勤勤恳恳的照顾,什么都不做。有一次朱一龙自己都说,我没事,真的可以,说完还抬起手拉住彭冠英的小拇指,彭冠英反手把他的手握住拉到怀里亲了他一下说“快闭眼睡觉,叔叔要去看剧本了。”

这个时候不管用什么办法,彭冠英从来没有上朱一龙的勾。
但心理的苦可能也只有彭冠英知道。


他这段时间工作量剧增导致这腰又闹开了,他心想多亏彭冠英不在,不然俩人都得憋坏。
朱一龙在这方面开窍非常晚,他也不喜,启蒙是彭冠英,然后就一直是他了。要说有需求和没需求就看他在不在自己身边。
反正朱一龙自己的时候可以完美诠释色即是空这样的佛学理念。很虔诚不敷衍。


彭冠英下飞机的速度比不上刘翔比赛也堪比刘翔训练了。他其实想一步一步走的实一点的,可就是前脚掌着地困难,感觉怕被烧着脚。
他现在就跟十几岁大男孩要去见初恋,很多复杂的情绪掺在一起,身体都飘飘的不受控制。

彭冠英叹了一口气。怎么就被他拿的这么动弹不得。
这种18岁才有的悸动,他从18岁悸到了现在。


这边小邓已经做了他能做的所有准备,说起来他也挺激动的,他们家朱老师和彭漂亮还真的有段时间没见了。心理默念恢复我们朱老师的气色这种造福全人类的好事就靠你了彭漂亮!


彭冠英到了酒店门口没有马上进去而是拐到附近的便利店,嗯……因为他忘记了个挺重要的东西,刚刚在车上闭目养精神的时候忽然睁开大眼,默默骂了一句自己,不知道是来干啥的么,这也能忘。

从便利店出来走进酒店他还是飘飘的,被小邓接上了电梯才有了实感,从电梯出来往房间走的这段路,和刚刚猴急的他差别太大了。仿佛一步能走出一个坑,再抬起脚的时候还有胶粘着。
真没出息。他心想。

从电梯出来的只有他,小邓把平时常穿的一件大衣给了他,这也是小邓能在有限到时间里想到的办法。在电梯还调笑他一番,以后早点策划,别跟个楞头小子一样。彭冠英也不记得自己笑没笑了。
他就知道他真的太久没见朱一龙了。

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喂……),彭冠英尽量手不抖的拿卡把房间门打开,打开关上,没等走两步就听到房间里的水声。
操!他这是要我命么?

朱一龙是真的冤枉,他就是正常的冲一下澡而已。可是被心怀“不轨”的人听到就别有一番感觉了。

彭冠英进了房间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该站哪儿,就跟个傻大个一样杵在哪儿,没动。

朱一龙洗完出来看到了一个背影,他以为是小邓,小邓的衣服外加自己没带眼镜眼神不好。
“中午我就不吃了,下午戏早,怕吃完饭困,你让婵姐从公司帮我寄点膏药过来,这腰有点不得劲…”还没说完,彭冠英唰的回头。
“又疼了?”脸上是恼怒也好担心也好最后都变成疼惜。
“靠!”朱一龙话说一半嘴都没合上,现在更合不上了,也就30秒他确定了站他面前的是彭冠英。就笑了,笑的软软的,头发上的水随着脸颊流到上翘的嘴角边。“你穿这件没有小邓穿着好看”
“我问你话呢,怎么又疼了,什么程度的疼,是不是这段时间工作太多了,让婵姐能推就推,采访少做几个,不然你别拍戏了,我…”
朱一龙一开始保持笑容且安静的听着,他说道别拍戏了的时候脸上有了异样的表情,“我是不是说过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呀”出声打断了他。

彭冠英收了声,他真急了,他知道他有多热爱表演的。他又走近了一点,轻轻说“我刚急了……唔”
朱一龙探身嘬了他嘴一下,“蚊子叮了的程度,没事儿”。

没等朱一龙退回去彭冠英一把把他捞回自己怀里,盯着他“真的?”
怀里的人软又听话的点点头“真的”说完还笑的人畜无害。
“别笑!”彭冠英说着别笑,自己倒是笑出来了。
“几点开工?”彭冠英侧了侧头下巴触到朱一龙还没干的头发轻呼一口气。
“一点半化妆,酒店过去20分钟车程吧,你知道的我会早去。”
“现在都快11点了,一起吃午饭吧,多少吃一点,胃在弄坏了,我可就天天挂你身上。”

朱一龙也侧过来头,弯着笑眼说
“好!”



(ps:他俩之前定了一个疼痛标准,有蚊子叮了那种痒疼,小拇指撞桌脚那种瞬间剧痛,还有像一夜seven次的酸痛……
原凉我的脑洞!告辞)

马上结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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